Tuesday, March 10, 2009

她是我妈妈 (星洲日报〕

小时候,总为有一个智障的妈妈感到羞愧。

每当中午,母亲带着热腾腾的饭盒从家里徒步走到学校送给我时,同学总会问:“她是谁?”而我也总带着不屑的眼神说:“她是我们家的佣人。”我相信母亲一定也感受到我的不悦,为了我的面子,她总会笑笑地点了一下头,便急急地离开。

我多次嫌恶的表示不要她送便当来,但她总固执地说:“家里的菜比较好吃。”或许她认为这是她唯一能为我做的事吧!

那天,$母亲仍然带这便当,走在她习惯的路上。突然,一辆车闯过红灯直驱而来,“砰!”的一声,母亲躺在地上,手里仍然紧握住便当,但,却不能为我送来了--永远不能了-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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